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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遇惹生菲(1V1SC高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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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微do。(h,书房)
      传统的大女人,特别是裴菲菲这种大女人是比较精致的,家里不管怎么样,总有她的薄脸皮撑门面,再没钱,裴菲菲也不会抛下自己的脸去求饶,可以夸张地说,就是人死了嘴还硬着。
      而这就是传统的大女人文化表现之一,但是现在随着宋蕴生各种花样的使用,裴菲菲的心理防线瓦解,大女人传统文化也慢慢变淡了。
      裴菲菲捧着坏狗的脸,仔细打量。
      要我亲一口啊,哈哈哈。
      会亲,会亲的。
      啊我在投入地求饶,我给大家示范一下。
      今天晚上do了吗?
      微do。
      百分之四十吧,不是一直都在do。
      裴菲菲还没来得及说“是淡奶香和奶香交织,口感很绵密,直达我的上颚”,就让男人的手臂钳制压的喘不过气,吻的七荤八素。
      独one无two,心动不已。
      好吧,她承认,她有点着迷了。
      直视着宋蕴生那双吸魂摄魄的蔚蓝色眼睛,真正抚摸到他发红颤抖的眼尾,裴菲菲不由得呆住了。
      亲到润泽的唇色,欲望直白的神态。
      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宋蕴生又咬了下她的嘴唇,狠狠地瞪着她,似是在谴责她的走神。
      “宝宝,为什么老是走神?”
      男人低头啃裴菲菲的锁骨处,薄薄的皮肉下是搏动的血管,他少少用力,便现出淡红的痕迹。
      “我只是想让宝宝看着我。”
      “宝宝,平时就算了。”
      宋蕴生眉眼低垂,泪水砸在她挺起的奶乳上,随即软糯容他揉捏,像水滴入面团般消失不见。
      “做爱的时候,一直看着我好不好?”
      “就一会,只看着我。”
      语毕也等不及她开口,搂着她的腰肆意冲撞,撞得她的腿都软麻后,顺势把她凌空一带,安稳地放在书桌上,由他笼罩。
      甫一接触到书桌,裴菲菲差点冻的尖叫。
      木质的桌面本就不留热,加上她喜欢较低的空调温度,桌面早已冷的像块冰,酥麻的穴和屁股没准备好就贴上去,实在是酸爽到想哭。
      “宋蕴生!”
      “你发什么神经啊!”
      姑娘火气上头,一巴掌扇过去。
      宋蕴生没躲,老老实实地让她抽。
      半边脸红肿着,男人泪眼含笑,摸她的手。
      “终于只看我了啊,老婆。”
      裴菲菲的手僵硬了会,不可置信地看着被抽了脸的男人像上瘾似的贴着她蹭,黏糊糊地吻她的指节,肉棒比热铁还烫地干她隐隐张开的宫口。
      “老婆穿的好性感、好可爱……”
      “刚刚看到的时候我就硬了……”
      沙哑的嗓音伴着低语,裴菲菲的腿被牢牢抓住,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,她只能乖乖挨肏。
      他扯开她摇摇欲坠的几根细带,却迟迟不动她后腰的蝴蝶结,单单摩挲着,拂过她战栗的肌肤。
      “想肏得老婆哭着叫我老公。”
      “老婆,求你了。”
      够了。
      (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女人施舍般看了他一眼,很快又厌烦的转过去叹了口气,往前靠近把他抱紧,眼神宠溺地仿佛在说,
      “小妖精。”)
      裴菲菲欣慰得腿都张开了些。
      坏狗现在说话终于不藏着掖着了,直接有啥说啥,还的是她教导有方,只不过她早该料到他满嘴骚话的……
      裴菲菲亲他的额头,无奈地笑。
      闷骚的醋坛子。
      那就宠你一回,我的小狗。
      “老公,肏我。”
      女人的声音微小,擦着耳边一闪而过。
      但宋蕴生听的一清二楚,心就像猫爪挠过。
      娇媚的不像话,带着高潮的余韵。
      朝他撒娇,对他笑,小逼还吸的他丢了魂。
      怎么什么都能踩在他的喜好上?
      十年前他吃这一套,现在他更是吃这一套。
      “宝宝,好爱你。”
      嗯,裴菲菲身体力行感受到了什么叫知行合一。
      之前的性爱,除却宋蕴生实在忍不住的时候,大多都温柔到她可以哼哼唧唧地喊半天,可今天裴菲菲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天真。
      猛烈的情事,是说不出几句话来的。
      尤其某只狗捉住了她的乳肉,揉搓的乳尖红的像血,硬的像鹅卵石就罢了,甚至顶一下嘬一口,过分撞她时,妄图把她的手按在肚皮上,以鸡巴的存在挑逗她为数不多的清醒。
      血液流动,皮肤相接。
      女人扁着嘴哭了,泪珠让他舔了个干净。
      泥泞不堪的穴虚张声势,幻想与坚挺的鸡巴短兵相接,可敏感的阴蒂只顾着快感的滋味,非但临阵倒戈迎接了男人的攻占,还帮忙撺掇澎湃了爱液的背叛。
      事到如今,城破,回天乏术。
      裴菲菲捂着脸,誓死捍卫她连续高潮时的表情。
      怎么办?怎么办?怎么办!
      小黄文写的竟然是真的。
      她彻底、根本、完全忍不住地眯着眼,张嘴吐出舌头。
      宋蕴生偏偏不如她愿,掰开她的手,欣赏她陷困情爱时发红的脸颊与靡艳的小舌,笑弯了眼的同时扶住女人的大腿,入的胞宫也比以往更深。
      瘫软无力地由他控制,胞宫自然而然随顶弄裹紧了横冲直撞的巨大茎身,水液泉涌于此。
      “老婆高潮的样子好好看。”
      “顶到了吗?老婆的子宫吸的我好紧。”
      “老婆喷水喷得好多,桌子上都湿了一片。”
      老婆老婆老婆老婆,老婆奴吧你!
      裴菲菲一怒之下怒了一下。
      不过,按宋蕴生的性格,势必欢天喜地地当老婆奴,整天“老婆老婆老婆”的烦人。
      唉,自己娶的男人,黏人些心里也热乎。
      长发如海藻般散落在桌面,温热的手掌隔绝了冻人的桌面,腿任由他摆动,裴菲菲沦陷个彻底。
      爽得她快休克了,可是好不甘心。
      每一次做爱,狗东西都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。
      爽是爽,但她也偶尔想在上面主导他的眼泪。
      可恶,宋蕴生这个混蛋。
      裴菲菲思索着如何反败为胜,扭转乾坤……
      于是她就愉快地决定作天作地作妖作死了。
      宋蕴生不是忍受不了她不看他嘛。
      欸!
      裴菲菲灵光乍现,小手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