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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开局被始皇问斩怎么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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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10章
      不只是陈珂在教扶苏,在教扶苏的,还有嬴政。
      “如此,可为帝也。”
      懂得制衡之道,这是为帝最基础的、最必须的思维。
      .........
      一处宫殿中
      陈珂打着哈欠,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      他没有认床的习惯,但却总觉着在外面没有在家里睡得舒服。
      睡不着,半夜就喜欢胡思乱想。
      他摸摸这里,摸摸那里,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      “这绢帛虽好,但还是觉着若是冬日只怕不够防寒啊,要是有棉花这东西就好了。”
      “但是棉花是产自哪里来着?”
      陈珂按了按额头:“好像是天竺还有中亚那一块?”
      “现在阿三那有棉花么?”
      陈珂一脸疑问。
      这个时候的时间还是太早了.....
      很多东西其实并不确定有没有。
      但是陈珂觉着,既然都想到了,那不管有没有,总得去看看....
      毕竟来都来了.....大冬天的.......
      “咳咳”
      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开始发散,陈珂干咳一声,制止了自己的思维继续发散下去。
      他望着远处,一片漆黑。
      又是不自觉地想到儒家。
      “儒家最近在干什么呢?”
      “之前诈颜崆的时候,颜崆的反应暴露出来,儒家应该是还想算计我的。”
      “那到底是想怎么算计我?”
      “而且颜崆的神色慌张的要命,若只是算计我,怎么会那么慌张?”
      “难道是和陛下有关的事情?”
      “那我该如何对付儒家?又该怎么防范儒家?”
      陈珂觉着有点心累。
      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?
      “难道真的要灭了儒家?”
      “但是皇帝肯定是不允许的。”
      “不然扶持一个正常点的儒家?但是扶持谁呢.....”
      夜深了,陈珂在思维发散中、思索中,逐渐的睡去....
      第八十六章:暗流
      “咚咚咚”
      一阵阵鼓声亦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声音嘈杂的响起,陈珂懵懵懂懂的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      他身上披着被子,睡眼朦胧。
      “什么情况?”
      此时,大殿外再次响起声音。
      “陈少府,陛下有令,若是陈少府醒了,便是尽快前往章台宫。”
      那声音尖锐,但却谦逊有礼,很是恭敬。
      而这声音以及其中的「陛下」二字,也是让陈珂迅速的清醒了过来...
      他看着周围的环境叹了口气,这才什么时候,怎么就是被催着起来干活了?
      一时之间,陈珂竟然觉着自己有点心酸.....
      怎么想偷个懒,这么难?
      但嘴上却是没有闲着:“知道了,请回禀陛下,陈珂马上便到。”
      一边收拾着,陈珂一边穿起身上的衣服,朝着远处而去。
      ..........
      一处园子中
      曾露、石悬尼、孟秋几人坐在这园子中,神色坦然。
      远处秋色正浓,些许秋叶落在湖面之上飘飘荡荡,显得很是随性。
      “孟兄,倒是没想到,你竟然也会选择与儒家切割啊。”
      孟秋神色平静。
      “当年先祖所言「义」,并不是让人利用的。”
      他的嘴角带着嘲讽:“更何况,先祖从来没有想要成为「圣人」。”
      “先祖从来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而已。”
      孟秋说到这里,倒是叹了口气。
      “只是,家父心中到底是想的多,想要让先祖与孔子一样。”
      “所以才是加入了孔家的算计中。”
      他看着面前的石悬尼、曾露说道:“反倒是两位令我意外。”
      “追随孔家、端木家所能够得到的,总归比自己得到的多吧?”
      “为何两位如今下了这条船?”
      曾露毫不避讳:“若是如同往年一样,这天空之上虽有风雨,但晴天多,日照足,风平浪静。”
      “我二人说不定也就是继续坐船了。”
      “只是,现如今有一位少府搅弄风雨,晴空变成了阴霾。”
      “无数的暴风雨袭来。”
      “这条船是否还稳固,谁也不知道。”
      曾露冷笑一声,紧接着又是说道:“但若仅仅是如此,也可以尝试着稳住这一条船。”
      “但问题是。”
      “现在这条船的掌舵者,一边喊着让我们冒着风雨前行。”
      “一边将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放入另外一条稳固的小船上,试图让他先走。”
      曾露望着孟秋说道:“孟兄,换成你,你愿意继续坐这条船么?”
      孟秋微微一笑:“当然是不愿意的。”
      石悬尼也是笑着说道:“如今,有曾子后人、孟子后人在此,你我便也能代表儒家。”
      “何必非要在孔儒的船上呆着呢?”
      石悬尼的神色很是凝重:“我等供奉孔子先师,但更敬奉先祖。”
      “孟儒、曾儒脱胎于孔儒,亦是孔儒的一种。”
      “陛下要的只是一些儒生,从而安了悠悠众口,从而使当年的事情平息。”
      “又不曾说,这儒生之能是正儿八经的孔儒?”
      三人相视一笑,都是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得意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