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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反向狩猎(男a女o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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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戒指
      冷淡的语气,却足以把对面人气死。
      挂断视讯后,他本要将终端甩到一边,却又见弹出来自某个视频网站的消息。
      这个网站的机制是,只要你重复看某个人的视频很多遍,那它就会定时为你推送。
      这个视频,是他的一个采访。以撒点进去一看,网页的浏览记录没有删除。颜夕似乎不怎么常上网,浏览记录很少,两个月前的搜索是“百分百契合度的ao多吗?”
      “alpha愿意和omega上床意味着什么”
      “以撒·s·博尔吉亚”
      “alpha沙文主义者的追踪与溯源”
      以撒,博尔吉亚,以撒指挥官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以撒关了她的终端,调至静音模式。雨下得越发大了,颜夕缩在被窝里熟睡,呢喃地说着梦话。
      他站在床边,看了她许久,无法理解内心的澎湃之感。好似一小团火苗掉进了空荡荡的心口,温暖的火光将黑暗的洞穴填满,灼烧得心间发烫。
      他忽然很想和她做爱。当然,对一个发烧中还正在睡熟的omega动这种下流的歪念头是不礼貌的,可他脑海中已经浮现无数淫靡的玩弄法。
      ……想肏进她的子宫射精,想拨开她的长发,咬穿她的腺体,在她极乐的哭叫声中注入信息素,将omega彻底标记。
      他一定是疯了。
      以撒站在落地窗前,想静静心神,无果。又走到书架前,翻开一本枯燥乏味的进化论,可掌心已经热得发烫。他脑子中没法控制地想她,想她蜷缩在被窝中,莹白的脸蛋被屏幕的幽蓝照亮,她一字一句输入那些词条,心中在想什么呢?
      她在想他吗?
      ……那一定十分可爱。
      他蓦然合上书页,来到沉重而古老的书桌前,拉开最底层的抽屉。
      抽屉空空荡荡,里面只有一只孤零零的红丝绒盒子。
      打开盒子,一枚绿如小叶橄仁,绝无仅有的顶级翡翠戒指就安静躺在中央,历经岁月洗涤,色泽越发优雅醇厚。
      这是以撒外祖母的婚戒。
      以撒的外祖父是威尔亲王,历史上着名的晨星将军,也是王室中唯一一位亲临战场的亲王,他的逝去是王室没落的开端。
      长公主并非女王亲生,而是威尔亲王战死后,他被过继在女王膝下的独女。
      以撒真正的外祖母是一位来自小贵族家庭的omega。她去世前,将这枚戒指给了母亲,母亲又在以撒成年之际,将这枚戒指转交给他。
      即便母亲没有多叮嘱什么,聪颖如以撒,却自然知道它所代表的含义。
      但他只是随意找了个角落收着,甚至一度遗忘了它的存在——当时他刚刚成年,年轻气盛,继承了和父亲如出一辙的冷酷,是个坚定的alpha沙文主义者,立志让整个博尔吉亚家族因自己而名垂史诗。
      omega?只会影响他出剑的速度。
      他走到床边,牵起她的手,将戒指从无名指上套了进去。
      尺寸恰好,不过分松,也不过分紧,就像为了颜夕而量身定制的一般。她的手指纤细白皙,凝脂如玉,戴着这枚六百年前的戒指,却一点也不显得老气,只有一种难言的尊贵气息。
      她小了一号手的很乖巧地放在他的掌心,以撒静静盯着,欣赏了很久。
      忽而,她的手指蜷缩起来,在被窝中低声呢喃。
      “水……”
      以撒不会照顾人,他天生就没有柔情的基因。
      正要叫家仆进来的时候,他忽然改了主意,看着她鲜妍饱满的红唇,眸光晦暗些许。
      颜夕模模糊糊中,烧得正干渴,一股清凉水液灌入口中。
      她忙不迭吞咽起来,可一双唇却覆上来,甜软的口腔被入侵,alpha的舌头缠着她的丁香软舌翻搅。
      她感到她不是在喝水,而是正在被人“喝”。
      那条舌头一一细致地刮过她的贝齿、上颚、腮内软肉,动作粗暴,举止粗鲁,像狂风扫荡般孟浪彻底。
      她被迫呜呜承受着,发出细碎的呻吟,仿佛要被对方欺负哭了似的委屈哼唧,却不知这样却更容易唤起人的兽欲。
      冰雪的气息袭击了感官,风雪本该是凛冽的,她却被风雪热烈亲密地裹挟起来,腿心湿润得厉害。
      以撒碾磨着那柔软的唇瓣,放纵自己沉迷于那勾魂的香甜,性器灼涨得厉害,简直想不顾一切撕碎她的裙子,将她按在床上肏入。
      理智摇摇欲坠。
      一吻终了,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,起身去浴室为自己解决。
      颜夕却不放他,哭叫着牵住了他的手,往自己腿心探去。
      睡梦中倒是自觉,潜意识知道面前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舒服。
      被窝里又热又软,还有一股栀子花馥郁的清香,满室都是二人纠缠的信息素,冰山与山巅之花。
      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被她牵进了被窝中的何处,直到那双柔软纤莹的美腿夹住了他的手掌,而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湿润的潮处。
      他家中自是没有女孩的内衣裤,颜夕的丝绸白裙之下是真空,是以他的手指毫无隔阂地触屏到了那湿润的蚌肉,细软的阴毛剐蹭着他的指腹。
      以撒想要抽手,她却夹得更紧,嫩乎软绵至极的缝隙轻易就吸进了他的半个指节。干燥的指节,仿若瞬间陷进了暖烘烘的湿潭,又像一处香甜的沼泽,让他难以动弹。
      这是双能徒手扭断虫族脊柱的手,也是双熟练枪剑,沾染过许多鲜血的手。却被柔弱的omega牵制了个彻底。
      分明她力道不大,只要稍加用力,就能抽出自己的手,但心中却生不出任何抵抗之意。
      ……是因为发烧而发情,还是因为被他信息素影响,勾出了发情期呢?
      ——
      真痴汉还得看我们指挥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