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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以玫瑰之名(高干诱奸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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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3.你太美了,我忍不住
      “有过男朋友吗?”他和她在镜子里目光交汇。
      而他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。
      “唔唔……”夏新玫惊恐地摇头。
      “你很生涩呢。”
      秦仲爵突然拔出手指,一点一点,将手指上的晶莹液体涂在夏新玫白嫩的脖子上,然后最后剩下一点,用舌头舔尽。
      夏新玫脖子上一小片位置变得亮晶晶的。
      “你刚才在干什么?”夏新玫的嘴巴被解放,她有些委屈地问。
      刚才那一幕,让她有点不舒服。
      “抱歉。”
      秦仲爵口中说着,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发,但脸上却没有任何懊悔的意思。
      “是你太美了,我忍不住。”秦仲爵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夏新玫耳边响起。
      一只浑厚的大手早已搭在她的肩头,温热而有力。
      他将她掉落的裙子肩带重新挂上去,低头,在她脖子上密密麻麻地吻,在夏新玫的身上留下一片火热。
      “是我不好,对不起。”他诚恳地说。
      “……好吧,但是下次不可以这样了。”
      夏新玫看他应该不是故意的,而且认错态度良好,就不打算追究了。
      而且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他的触碰,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帅。
      “那下次可以怎样?”秦仲爵幽幽开口。
      夏新玫对上他妖冶的目光,突然觉得自己的魂被勾走了。
      她想起自己偷偷看的限制级小人书里,都说女孩子如果太容易被得到,就不被珍惜了。
      想到这,她就脸红了,她不能轻易就被他勾引。
      “没有下次!”夏新玫低着头将他推开,耳根浮现一抹嗔羞,“快点,你先带我回家一趟,然后请我吃饭。”
      秦仲爵开车送夏新玫前往夏宅。
      “你在这等着,我回去拿手机,然后换一身衣服,你不要偷偷走掉啊。”
      夏新玫的小脑袋凑在劳斯莱斯幻影的车窗前,认真地嘱托秦仲爵。
      “知道了。”秦仲爵嘴角微微上扬。
      夏新玫深吸一口气,刷了指纹后打开夏宅的大门,进入。
      刚进门就听到屋里欢声笑语的声音。
      尤其是夏小玉咯咯的笑声,想忽视都不行。
      “奶奶,再给我讲几个故事吧,真有意思。”
      “小玉可真乖,给奶奶亲一口,我就讲。”
      “木啊,啵!”
      “哈哈哈哈哈,奶奶最喜欢小玉了。”
      “是嘛是嘛,小玉也最喜欢奶奶了。”
      客厅里的人沉浸在欢乐中,根本没人注意到夏新玫。
      这也不稀奇,她在这个家,早已经是个隐形人了。
      目光扫过餐厅,昨天她流血昏迷的地方,现在已经一尘不染。
      看来早就有人发现并打扫了。
      但却没有人来找她。
      不关心她为什么流血吗?
      夏新玫一边上楼梯一边冷笑。
      耳边是夏小玉聒噪的声音,她一阵心烦。
      好个夏小玉,之前还诅咒奶奶老不死,现在倒是巴结上了。
      不过,奶奶为什么突然过来了,以前不是很讨厌她们吗?
      夏新玫回到自己房间,拿了手机和充电宝装在出门的包包里。
      她迅速洗了个澡,然后找出一件黑色的小连衣裙换上。
      都说黑色显成熟,也许是因为秦仲爵的原因,她突然很想变得成熟。
      她又找出来刚置办的化妆包,用无名指沾了一些眼影,轻轻蹭在眼皮上,然后拿出一支新拆封的大红色口红,涂抹在嘴唇。
      夏新玫随她妈妈,天生丽质,皮肤吹弹可破,再加上年轻,不施粉黛便可以颠倒众生。
      她也知道自己底子好,所以一般只护肤,而不打粉底。
      化妆的话就只画眼睛和嘴。
      画完再看镜子,她整个人的气质清冷了几分,年龄也成熟了不少。
      但她还不满意,她盯着头上窄窄的一圈白色纱布,觉得有点煞风景。
      和秦仲爵出去,这纱布会给他丢人的吧。
      想到这,夏新玫虽然还没痊愈,但还是把纱布拆了下来。
      这才提着包包下楼。
      可是刚下楼,听到的一句话就让她整个人僵住。
      “奶奶,这一盒珠宝都好好看啊,可不可以给我一个?”
      “没问题,想要哪个?”
      “就这个镶着草的玉镯子吧,我挺喜欢的。”
      镶着草……那明明是金玫瑰!
      夏新玫握紧拳头,心里不由得疑惑,奶奶怎么会拿到妈妈的首饰盒?
      她昨天不是藏起来了吗?
      等等,她昨天并没有打开盒子看,难道里面的东西被调包了?
      夏新玫气得肩膀颤抖,这些人,一边讨厌妈妈,一边又对妈妈的首饰虎视眈眈。
      事情已经确定,她也没必要回去检查抽屉了。
      夏新玫蹬着小靴子从楼梯上下来,每一步都想把楼梯震碎似的。
      客厅里的人随着声音看过来,她们终于注意到她了,很好。
      “姐姐,你声音那么大干什么啊?奶奶心脏不好,你这是故意要让她犯病吗?”
      夏新玫还没开口,夏小玉就开始挤眉弄眼了。
      她直接无视她。
      扫视一番,发现宋美秋也在,而且她的身上挂满了妈妈的首饰!
      “哎呀,这个胸针可真难看,不要了。”
      宋美秋瞥了一眼夏新玫,将一枚水晶胸针随手扔到地上。
      吧嗒,胸针碎成粉末。
      夏新玫心被一揪,像是瞬间被打入了地狱。
      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只知道下一秒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宋美秋冲上去,嘶吼出声:“你干什么!”
      但是她怕把妈妈的首饰弄坏,所以只是双眼通红地停在宋美秋面前立住,双拳紧握,而没有和她动手。
      “哎呀,对不起啊,玫玫,怎么给弄坏了。”
      宋美秋捂着嘴,一脸歉意。
      “美秋,你别放在心上,这么容易坏,肯定不是什么值钱东西,咱们再看看别的。”奶奶善解人意地安慰宋美秋。
      “妈,还是你疼我。”宋美秋笑着,立即把夏新玫无视,“妈,我觉得可以把不值钱的挑出来,送给下人们,怎么样,也算是犒劳他们了,以后也会更心甘情愿地为咱家做事。”
      “美秋,你心肠太好了,总是为别人着想,小心被人欺负。”奶奶一边说,一边冷眼扫向夏新玫。
      而夏新玫脑子里嗡嗡的,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,妈妈的遗物被这个女人弄坏了。
      永远地,不可恢复地弄坏了。
      那是妈妈生前非常珍惜的胸针,是姥姥给她的结婚礼物。
      姥姥去世后,妈妈就舍不得戴了,只有过节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睹物思人。
      且不说这不是一般水晶,价值至少几千万,仅仅是它包含的回忆,那就是无价之宝。
      可是宋美秋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毁掉了。
      “你是故意的!”夏新玫咬着牙,有眼泪在眼眶打转。
      “你这孩子,真不懂事。”奶奶厉声道,站出来维护宋美秋,“她是你后妈,哪有跟长辈这么说话的?那个女人就是这么教育你的?怪不得死得早,真是报应。”
      “不许你说我妈妈!”夏新玫狠狠瞪着奶奶,将怒火转蔓延到她的身上。
      但是她个子瘦小,即使再愤怒,也只是一只被困的小兽,对她们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。
      “姐姐,你别凶奶奶。”夏小玉将奶奶挡在身后,做保护状,语气楚楚可怜的,“奶奶年纪大了,经不起折腾的。”
      “小玉,还是你懂事,我们家怀仁这是造了什么孽,娶了那个贱女人,又给那个贱女人养了这么个白眼狼。造孽啊!”奶奶气得使劲用拐杖抽打沙发。
      “是你儿子出轨的!如果他不出轨,夏小玉为什么只比我小叁岁?”夏新玫最听不得别人污蔑妈妈的清白,“你儿子在我叁岁的时候就出轨了,你不要诬陷好人!”
      “怎么了,她做的那点破事,还不能说了,真是什么妈生什么女儿,你们俩一副德行,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奶奶举起拐杖,直接向夏新玫抽过来。
      “啊!”
      夏新玫虽然身子躲过,但右臂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棍,她的眼泪立即掉下来。
      “贱人,贱人,你的贱人妈生了你这个贱人女儿!一个个都要来气死我!”奶奶身子骨硬朗,下手一点也不留情,噼里啪啦的棍子落在夏新玫的身上。
      秦仲爵在车里等了快一个小时了,还不见人下来。
      心想这丫头该不会是耍他呢吧?
      他摇摇头,笑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对她怀有期待。
      正准备发动汽车离开,就听到别墅里传来尖叫声。
      秦仲爵眉头一皱,倏地转头,精锐的眸子投向夏家大门的方向。
      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,但听着这声音,再加上夏新玫这么久都没出来,秦仲爵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。
      比昨晚发现夏新玫之前的那种预感更加令人不安。
      秦仲爵不敢耽误任何时间,他连车钥匙都没拔,迅速打开车门,飞奔到夏宅门口。
      他按响门铃,“夏新玫,开门!”
      门内的尖叫声持续不断,秦仲爵焦急地等待。
      “开门!”
      他索性咚咚咚砸门。
      还是没人开。
      家里明明是有人的,他都听到尖叫声了。
      秦仲爵意识到里面的人要么不想开门,要么听不见门铃。
      他环顾四周,昨夜他打碎的玻璃已经换上了新的,他咬咬牙,用同样的方式再次破窗而入。
      颀长矫健的身姿第二次从落地窗跳入,秦仲爵一秒钟都没有停顿,直接向尖叫声的方向跑去。
      那是客厅。
      眼前的景象让秦仲爵紧紧锁住了眉头。
      只见夏小玉跪在地上疯了似的尖叫着。
      而她身边躺着的,正是不省人事的宋美秋。
      说不省人事已经很委婉了,她的额角已经陷下一个大坑,露出里面的脑组织。
      眼睛大而无光,鼻子只剩下半个,像是被什么东西割的。
      汩汩的血液肆虐地流了一地,湿透了沙发旁边的地毯,还在继续流着。
      秦仲爵伸手探了探宋美秋的鼻息,眸色阴沉下来。
      “怎么回事?”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蹲下来问夏小玉。
      “啊!!!!!”
      夏小玉跪在宋美秋身边,没听到秦仲爵,只是尖叫,像是得了失心疯。
      秦仲爵知道从夏小玉身上问不出来什么了。
      他用舌尖抵了低腮帮,目光四处寻找另一个身影。
      他有种预感,夏新玫也在这里。
      果然,他在沙发背面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夏奶奶和浑身淤青的夏新玫。
      夏新玫目光有些呆滞,但整体上比夏小玉状态好很多。
      看到秦仲爵,夏新玫舔了舔嘴唇,低下头想了想什么,再次抬头的时候,表情带上了一丝坚毅。
      “秦仲爵,我有法律问题要咨询你。”
      夏新玫冷静地开口。
      她画着眼妆,血色红唇一张一合,白皙的皮肤在黑裙子的映衬下更加苍白。
      忽然,秦仲爵觉得她和几小时前不一样了,不仅仅是化了妆和多出来的一身淤青。
      秦仲爵缓缓在她身边蹲下,一只手抬起她的小脸,让她和他对视。
      “发生了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我不知道。”夏新玫直视着他。
      秦仲爵瞥了一眼夏新玫藏在背后的一只手,强制把她的手拿出来,不顾夏新玫的抵抗,掰开她的手心。
      那是一把小型弹簧刀,沾满了血迹。
      “怎么回事?”他捏着她的手问。
      “不知道。”夏新玫重复着那句话。
      “不要在我面前装傻,嗯?我是律师。”
      “我没有装。”
      “很好。”
      秦仲爵邪性地勾了勾唇,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和一只白手帕,垫着手帕将弹簧刀从夏新玫手心拿起,啪嗒,扔到证物袋里,封上。
      夏新玫看他做这一切,目光恢复了呆滞。
      “希望你一会儿对警察也能这么平和。”
      秦仲爵起身,离开。
      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场,再无片刻前的温柔。
      “秦仲爵。”
      夏新玫突然叫住他。
      秦仲爵停住,背对着她,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“带我走吧。”
      秦仲爵笑了一声,似乎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,没回头,直接走了。
      夏怀仁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差点心脏骤停。
      “夏先生,有人报案您家遭遇了抢劫,您母亲心脏病突发,现在在医院,您夫人……现在请您过来一趟配合我们调查,地址是西焰派出所。对了,您节哀顺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