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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校服裙下(NP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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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光着身子在浴室等他
      交错的喘息沾染了水汽,一滴滴落在空荡荡的浴室里。
      沈城抱着尹童,将她腿间的精液冲洗干净,又用手让她去了一次才放过她。
      最后尹童骨头都软了,两手勾着沈城的脖子,整个人懒在他身上,任由他帮自己擦干身体。
      沈城很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时刻,像是个尽职尽责的主人,用浴巾轻轻揉着她的头发。
      碰到她额角时,尹童“嘶”了一声,沈城忙撩开她的头发,才看到那里的青紫。
      “又磕到了?”
      尹童笑了一下,也不知是嘲笑沈城还是自己。
      “如果我说是程薇露弄的,你信不信?”
      “你们是小孩子吗?”沈城完全没有当真,“她说你坏话,你也说她坏话。”
      还是一样,没有改变,对她根本没有信任可言。
      尹童忽然没了兴致,推开沈城。
      “她说我的的确是造谣,但我说的是真的,我有证据。”
      她去找先前挂在门沿上的衣服,想翻出手机里的监控给沈城看,可是摸了半天只摸到沈城的衣服。
      “我的衣服呢?”
      沈城拿过自己的衣服,也没找到尹童的校服。
      “掉到外面去了吗?”
      尹童说着要开门,被沈城拉住。他套上衣服,将尹童拉到身后挡住才打开了门栓。
      沈城找了一圈确认没有尹童的衣服,心里也有一丝不安。毕竟他进来之前反复确认过,这里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。
      “有吗?”
      “没找到。”沈城把浴巾扔给她,“你在这儿等一下,我出去看一下。”
      衣服不会无缘无故消失。更重要的是,沈城的还在,偏偏只有她的,从内衣到校服全都没有了。
      无疑有人进来过,而且发现了她和沈城在浴室隔间里。
      “一定是程薇露!”
      只有她可能尾随沈城,拿走了她的衣服。
      “她肯定是发现我有证据,才……”
      “你不要胡说。”沈城打断尹童。
      “不然呢,除了她还有谁会针对我?”
      沈城握了握拳,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      “露露她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      再一次惨败,输光了她所有的自欺欺人。
      “沈城,我就问你一句话,你是信程薇露还是信我?”
      冰冷的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,尹童咬紧最后的期待。
      ——你是选程薇露还是选我?
      沈城没有回答,但行动却告诉了尹童答案。
      他甩门而去的那一刻,尹童隐约觉得,沈城不会再回来了。
      夏末初秋,浴室里没开暖气。尹童裹紧了浴巾,阻止身上的热气散去。
      可是它又小又薄,像极了沈城给她的温暖。
      她只能光着身子在原地等待,等待他发现——哦,撒谎精其实也是有心的呐。
      她以为自己严防死守,只要不付出真心,就不会感觉到痛。可她也不过是肉体凡胎,真的假的,也只有这一颗心罢了。
      她用它骗沈城,可骗不了自己。痛真真切切,喜欢就虚假不了。
      可她不敢在沈城说出“喜欢”之前泄露一点风声,生怕她仅剩的逆鳞也被拿去献祭。
      她一无所有,最珍贵的就是这全权交付的真心。
      一分一秒过去,她忍耐、等待、期待,待他后知后觉的回头,或一个让她彻底死心的答案。
      就在尹童几乎认定,沈城不可能再回来的时候,忽然看到她的衣服被搭在了门沿上。
      “沈城?”
      尹童兴奋地去开门,却在看到那陌生的栗色头发的瞬间反应过来——
      她猛地往回拉门,被对方伸手撑住。
      男生比尹童力气大得多,猛地用力将门拉开,尹童也拽着门锁被带得跌了出去。
      “我说沈城怎么把你藏这么紧,”男生笑着一把扶住尹童的腰,“原来是个美人啊。”
      尹童认得他,不久前刚在赛场上见过的,温凌。
      温凌上下打量着尹童,刚被滋润过的少女白嫩柔软,脸上带着些许红晕。他的目光从脚踝顺着长腿上移,一直到达被浴巾盖住的隐秘私处。
      尹童迅速夹紧了腿,引起他满眼的笑意。
      “你知道‘七仙女’的故事吧。”温凌拎起尹童的内衣,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仙女丢了衣服是要下嫁给偷走她衣服的男人的。”
      尹童一把抢回自己的衣服,冷着脸说道:“现代社会偷东西是要去坐牢的!”说罢退回隔间,飞快地锁上了门。
      等尹童换好了衣服出来,发现温凌竟然还在。
      温凌开门见山:“那天沈城带到宿舍的也是你吧?”
      尹童不理他,转头就往浴室外面走。
      “哎,”温凌跟在她屁股后面追问道,“你多少钱一次?”
      尹童回过头,不可思议地看向温凌,这是把她当卖的了?
      温凌却完全会错了意:“还是说你要香水、口红……珠宝?”
      即便说着这种欠打的话,温凌还是一副无辜可人的模样,仿佛他真的只是在真诚发问。
      尹童强忍着脏话,故作淡定地说道:“同学,你可能有点误会。”
      “是吗?可沈城说你们不是谈恋爱啊。”温凌想了想,忽然恍然大悟,“难道是约炮啊?”
      尹童气得犯晕,这个人到底想要干嘛?!
      “那你要不要跟我试试?”温凌眼睛亮晶晶地诱惑着眼前的女孩,“我技术很好的,保证让你爽到。”
      尹童简直觉得莫名其妙:“同学,我不是不认识你。以你的人气,哪怕不花钱,哪个女孩不愿意跟你试的?”
      “你啊。”温凌胡搅蛮缠,就是不放过尹童,“还是你在故意吊我胃口?”
      尹童觉得,温凌执著于她,多半可能是因为沈城。
      可沈城愿意给他做外援,还随叫随到,明显是把他当朋友的。就算她跟沈城不是恋人,“兄弟的女人不能碰”这个道理还是可以通用的吧?
      “你可以考虑考虑,想好了给我电话。”温凌笑着指了指尹童的背后,“我在你内衣商标背面写了我的号码。”
      “你!”
      尹童不得不佩服温凌的手段,毕竟她也没办法现在把内衣脱下来扔了表示拒绝。
      “等你电话哦。”
      温凌在耳边比了个手势,说罢就离开了浴室。
      “神经病!!!”